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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裙下客

寻清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裙下客》,讲述主角周闵生崔喜的甜蜜故事,作者“寻清茶”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崔喜一生飘零,是妓子,是浮萍。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样的女人会与那些个大人物产生无数的纠葛。他们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而崔喜只是可随意拿捏的棋子。她流转于三个男人之间。谁都把她看得轻贱。可当她要离开时,谁都不愿意放手。...

主角:周闵生崔喜   更新:2024-06-18 0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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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崔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裙下客》,由网络作家“寻清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裙下客》,讲述主角周闵生崔喜的甜蜜故事,作者“寻清茶”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崔喜一生飘零,是妓子,是浮萍。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样的女人会与那些个大人物产生无数的纠葛。他们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而崔喜只是可随意拿捏的棋子。她流转于三个男人之间。谁都把她看得轻贱。可当她要离开时,谁都不愿意放手。...

《精品全篇裙下客》精彩片段


崔喜回到自己房间,将大把大把的药强行吞进肚中。

她伸手摸了摸耳后,指尖上都落满了鲜红。

医生的叮嘱在脑中响起: “夏小姐,其实很多病情加重都与病人的情绪有关,你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一定要乐观,积极配合治疗。”

乐观,谈何容易。

崔喜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周闵生说的话,靠着枕头闭上双眼。

天色刚刚泛白的时候,她都没有真的睡着。

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她的耳朵恢复了一些听力。

望着窗外撒进来的细微阳光,崔喜久久失神。

“雨停了。”

真正导致一个人放弃的原因,不是一个。

是日积月累,到最后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那根稻草可以是一句冰冷的话,也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今天,周闵生没有出门。

一早,他坐在沙发上,在等崔喜道歉,等她后悔。

结婚三年,崔喜不是没有闹过脾气。

可每次哭过闹过后,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道歉。

周闵生想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他就看崔喜洗漱后出来,穿了件平时常穿的暗色系衣服,拖着一口箱子,手里还拿着一份纸张。

当崔喜将协议递给周闵生的时候,他才发现上面写的是离婚协议几个字。

“西楼,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联系我。”

崔喜只和周闵生说了这么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后,就拖着箱子出了门。

门外是雨后晴空。

有那么一刻,崔喜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

周闵生拿着那份离婚协议,僵在客厅沙发上。

迟迟都没能回过神来。

直到崔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才后知后觉,女人走了。

也就是那么一刻的郁闷,很快他就恢复了冷漠,没把崔喜的离开当回事。

反正只要他一通电话、一句话,崔喜就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比以往还要讨好他。

这一次,肯定也一样。

今天是清明节后的周末。

往年这个时候,周闵生都会带崔喜一起回老宅,祭祖。

不可避免会被陆家的亲戚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今天总算只有他一个人。

周闵生的心情格外愉悦,亲自开车去往老宅。

一路上,迎着春风,从来没有的轻松。

陆家,是个大家族,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亲戚赶回来祭祖,加上那些个旁支亲属,最少也有五六百人。

和周闵生同辈的年轻人,就有七八十个,其中又不乏英年才俊。

周闵生能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成为陆家的掌舵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他霸道强势,铁血手腕,不仅仅是同辈人,还有长辈,都对他心生畏惧。

可畏惧归畏惧,私下的议论不会少。

曾经的天之骄子,也有被欺骗的时候,还娶了一个弱听的残障妻子……

老宅里。

陆母顾雅早早就吩咐了佣人:

“记住,崔喜来后,不许她去待客厅。”

要不是因为陆家家族规定,祭祖的时候,长孙妻子必须在场,她怎么也不会准许崔喜过来抛头露面。

只不过,这一次,崔喜竟然没有来。

祭祖的众人都很奇怪,往年这个时候,长孙媳妇崔喜总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巴结讨好着所有人。

今天竟然不来了?

顾雅和几个贵妇有说有笑,听闻崔喜不来,好看的柳眉蹙了蹙。

陆家祭祖这么大的事,是她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吗?

她来到周闵生的身边,温声问:“西楼,崔喜呢?”

周闵生正和小枳候几个玩伴畅聊,听闻此话,眸色冷了冷。

“闹离婚,离家出走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寂静下来,一个个都是不敢置信。

顾雅更是震惊。

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之外,没有人会比崔喜更爱周闵生。

七年前,周闵生差点被人捅伤,是崔喜以身相救。

四年前,两人订婚,周闵生去迪拜谈生意,出了事。

所有人都说周闵生死了,只有崔喜不愿承认,二话没说,去找他。

在那个陌生的城市,崔喜找了他整整三天,终于找到他,没想到遭到他责怪多事……

还有结婚后,不管是生病住院,还是饮食起居,亦或者是周闵生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秘书助理,崔喜也是小心对待,生怕得罪了。

这样一个离不开周闵生的崔喜,竟然会在夏父死后,提出离婚,选择离开他……

为什么?

顾雅不懂,但庆幸她放过了自己儿子。

“像她这种女人,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离婚也好。”

“她根本配不上你。”

陆母一开口,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西楼哥青年才俊,正是大好年华,都被崔喜耽误了。”

“我每次看到崔喜,就觉得她不像大家千金,没品位,没道德。还是个聋子,陆少能够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她也该自足。”

“……”

祭祖一时间变成了崔喜的诋毁大会。

好像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他们和顾雅都忘了,当初夏父还在的时候,当初周闵生地位不稳的时候,有多少豪门子弟想要娶崔喜。

也忘了,是陆家的人主动提起,要两家联姻。

以往陆家的人因为周闵生在,都只是背后议论崔喜,可现在是明目张胆。

周闵生本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些声音,却觉得刺耳。

祭祖后。

他一早就开车离开了老宅。

回到岱椽别墅的时候,天色渐暗。

周闵生推门进去,本能将外套扔置玄关,过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来人。

他抬头看向漆黑寂静的客厅,才意识到崔喜走了……

他不耐烦将外套再次拿起,换了拖鞋进去,又随手把外套丢到洗衣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疲惫。

周闵生去往酒窖,准备拿酒,庆祝崔喜离开。

可到了酒窖,看着紧锁的门,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没有钥匙!!

他不喜欢外人来家里,因此别墅,只有小枳工,没有固定的保姆佣人。

崔喜嫁进来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被她一手包办。

周闵生回到房间,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到酒窖的钥匙。

他烦躁的拿起手机,打开。

小说《裙下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可能到现在都没有体会过爱情的滋味吧?你知道吗,西楼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会亲手给我做饭,还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我的身边,他曾说过最温柔的一句话就是,星辰,我希望你永远开心……”

“小枳,西楼有说过爱你吗?以前他经常对我说,可我总是嫌弃他幼稚……”

崔喜默默地听着,回想着自己这三年和周闵生在一起的日子。

他从未下过一次厨房……

自己生病的时候,他也从未有过一句关心的话。

至于爱,他从没说过。

崔喜平静地望向她:“你说完了吗?”

阮星辰一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崔喜过于平静,还是因为她那双眼睛过于清澈,像是洞察了人心一样。

直到崔喜离开,她都没能回过神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阮星辰好像又回到当初那个要接受夏家救济的贫苦孤儿的模样。

在她夏家大小姐的背后,永远是一个跳梁小丑。

……

崔喜怎么可能会对阮星辰说的话无动于衷呢?

她追逐喜欢了十二年的男人,原来也曾轰轰烈烈,像是孩子一样喜欢过其他人。

耳中又开始发痛了,崔喜抬手取下助听器的时候,才发现有鲜血落在了上面。

习惯性擦干净上面的血,将助听器放到一旁。

睡不着……

崔喜打开手机,点看微信。

却看到了一条又一条艾特她的朋友圈。

点开一看,全是阮星辰发得仅她可见的照片。

第一张,是大学时候阮星辰和周闵生的合照,两个人站在一起,周闵生的眉眼是那么温柔。

第二张,是两人的聊天记录,周闵生亲昵说,小辰,生日快乐,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第三张,是周闵生和阮星辰手牵手一起漫步沙滩的背影……

第四张、第五张、第六张、甚至更多更多,无数的照片压得崔喜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再往下看,快速关闭了手机。

这么一刻,她突然觉得该放弃了。

这天,崔喜在自己的私人日记上写下了这么一句话。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但前提是我没有看见过光。

第二天,她习惯性去准备早餐。

可直到六点过去,周闵生还没回来时,崔喜才发觉自己原来忘了他说过以后都不回来吃早餐。

本以为周闵生不会回来了,她一个人在沙发上枯坐,浅浅睡去。

“不是说过,不用给我准备早餐吗?”

一个不耐烦的嗓音响起。

崔喜被惊醒,睁开眼,就看到周闵生不耐烦地从面前走过。

她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我忘了。”

又是忘了,又是对不起……

周闵生回头看向她,视线格外冰冷。

她今天身上穿的衣服,又是一如既往的浅灰色调,朴素衣服。

显得好像自己没钱,一直虐待了她一样。

“你怎么没忘回来?怎么没忘我和你结了婚,没把自己也给忘了?”

“是舍不得吧?舍不得陆家的钱!舍不得我周闵生这个赚钱机器!”

他的话像是一把把刀,直戳崔喜的心口。

崔喜垂下眼眸:“西楼,我从没想过要你的钱。”

她在乎的从来就是周闵生这个人。

周闵生笑了,笑容中都是嘲讽。

“那你母亲今早去公司求我给你一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崔喜懵了。

她望着周闵生那双布满寒意的黑目,才知道,原来他不是生昨晚的气。

周闵生也没和她废话。

“崔喜,你要想好好待在陆家,要想夏家不倒,就让你母亲安分一些。”

他匆匆说完,去书房拿了东西,换了一身衣服后离开。

……

不等崔喜找夏母。

夏母就自己找上了门,一改往日的冷漠,她抓着崔喜的手,温柔道:

“小枳,你去求西楼,让他给你一个孩子吧?哪怕是通过医学手段。”

医学手段!

崔喜怔怔地看着她,就听她继续说着。

“阮星辰已经告诉妈了,这三年里,西楼从来没有碰过你。”

这话可能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感同身受,有的只是各自的利益。

崔喜不明白,为什么周闵生会把这件事告诉阮星辰。

可能他真的很爱她……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有些释然。

“妈。放手吧。”

夏母一愣,眉宇紧蹙:“你说什么?”

“我累了,我想要和周闵生离婚……”

“啪!”

话还没说完,夏母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崔喜的脸上。

她的慈母形象荡然无存,指着崔喜一字一句:

“你有什么资格说离婚?离了陆家,你以为你一个不健全又二婚的女人,能嫁谁?!”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儿!你一点都不像我!早知道就不该把你接回来!”

崔喜仿佛麻木了一般。

从小到大,夏母就不喜欢她。

夏母是知名舞蹈家。

可是生下的女儿崔喜却生来弱听,是她这辈子的心结。

因此,她狠心将崔喜完全交给保姆照顾,直到读书年纪,才让崔喜回夏家。

以前崔喜听老师说,没有母亲会嫌弃自己的孩子。

于是她努力让自己变的优秀,尽可能讨好母亲。

哪怕是弱听,可她舞蹈、音乐、书画、语言等各项都是名列前茅。

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不管她做的再好,对于夏母来说都不是她心目中的好女儿。

就像是夏母说的,她是个不健全的人。

不健全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亲情、爱情……

夏母离开后。

崔喜用粉底将脸上鲜红的掌印给盖住后,一个人坐车去了趟律师事务所。

办公室内。

夏父生前的法务蒋明彻拿过她递来的授权书,翻看完后,望向她,不明白。

“你真的要把夏先生偷偷留给你的一部分遗产全都给周闵生吗?你应该清楚,他不缺这么一点钱。”

崔喜点了点头。

“我知道,但这是我欠他的,必须还。”

三年前,夏父意外身亡。

他生前早就立好了三份遗嘱,知道夏母不疼这个女儿,于是让蒋律师把最后一份遗嘱私下告诉崔喜。

最后一份遗嘱,写的是等崔喜结婚三年后,如果觉得不幸福,或者想要有自己的事业,不依靠别人的时候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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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会所最顶级的vip包房,这间包房通常都不对外开放的,我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上次来还是在这里遇见的梁靖深,那个时候也是老板亲自接待。这次是第二次。

我想过是不是梁靖深来了,但很快又否决了这个答案,毕竟他除了第一次来是老板亲自接待,后面都是自己来,所以肯定是个新客。

我走进包厢内。

此刻屋内站了几个男人,那些男人穿衣打扮都是十分规矩,像是属于某些单位的,而他们都毕恭毕敬的站着,唯独一个男人坐在了真皮沙发上,双腿叠交。

包厢内的灯光并不明亮,冰蓝色灯光打在男人的身上,他五官堪称妖治,眉骨与眼尾连接处轻微凸起翘角,给那双眼睛平添了几分邪,眼睛黧黑如琥珀,不似梁靖深的清冷,也不似周闵生的浪荡,他就坐在那一处,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漫延而来。

他穿着一丝不苟,领带配上领带夹,就连领口都是扣紧丝毫没有露出一分一毫。

旁边的会所老板瞧见了我,立马恭敬的道,“大少,这就是崔喜。”

那个被叫做大少的男人看向了我,冰蓝色的光衬得他双眸冷幽,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

明明就是看一眼,我却感觉到了久违的紧张。

男人道,“知道我是谁吗。”

他语气淡淡地问道。

我看着他那张脸,依稀看见了一个人的影子。

黎音。

东南地区有三个最大的家族,各个都财力雄厚,权势滔天,周家算一个,樊家算一个,而其中权利最盛的也就是黎家,而能被称之为大少的,那就只有黎音的哥哥,如今掌管着半个东南地区的商贸,也是商会的会长,黎厉。

我压下心中的不安,故作淡定的回答,“你是黎先生。”

黎厉笑了一下,但显然皮笑肉不笑,“你很聪明,既然你猜到了我是谁,也应该明白我要问什么。今天七点,就是你吧?”

他眸光似寒刃一点点浸透我的全身,我看着他的眼睛,自知没办法狡辩,“是。”

黎厉轻微转动手指间的文玩,“你还算诚实。但你既然在燕城生活,也清楚我的秉性,我父母走得早,我最宝贝的就是我那个妹妹,被她看见了,我是不是该给你一点教训?”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那些话,但周遭的气氛却愈发冰冷,他嘴角带着笑,我却只觉得危险更为浓烈。

我睫毛无措的颤着,那怕平日遇到客人的游刃有余,再此刻的权势压迫下,我竟是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我几乎是求救的看着老板。

老板显然不想惹这种人物,目光看向了别处。

我心沉了下去。

“大少想要做什么?”我哽着嗓音到。

黎厉把玩文玩的手戛然而止,“放心,不要你的命。”

这话一落,我的心却根本落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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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被迫贴近了他的脸,身体几乎忍不住发抖。

他舔了舔唇,笑得阴冷,那双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淬了毒,“除了那个孽种,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除了我谁都行?”

“我信……”我艰难的开口,轻微的像是猫儿声音在整个包厢漾开,眼神多了几分倔强,“但不行就是不行。”

空气瞬间安静了。

黎厉不知怎么的,松开了我的脑袋。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男人一把拉过了我的脸,薄凉的唇瞬间含住了我的唇。

我睁大了眼,想要推开。

他却大手强迫着我张开了唇齿。

他的舌尖像是一个入侵者强势掠夺着我唇舌之间的氧气,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了上来,我退一步,他吻得更加深,直到我缺氧,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才松开我。

我大口喘气,根本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想要跑。

我想起了李云溪,我不能对不起她。

我挣扎着,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却夹杂着轻微的喘息,沙哑又性感,“别动。”

“别碰我!”我哑着声不停的喊着。

我听见点打火机的声音,我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抽着烟,事到如今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吸了一口气,嗓音几乎是已经沙了,“钱。”

黎厉咬着烟,眯着眼看我,眼里的情绪不明,他冷笑了吸了一口,掸了掸烟灰,“我还以为你能装的久一点,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成功了。”

我看着他眼里那高高在上的嘲讽。

就像这些大人物没必要了解她一样,她也没必要解释。

我哑声道,“钱给我。”

黎厉吐出烟雾,将他眼尾燎的冷冽,他淡声道,“去找外面的人要,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的。”

身后的门忽然突兀的打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女人站在了外面,身后跟着好几名侍者。

那张脸几乎与李云溪有七分像,看到她的一瞬间,连我都有些恍惚。

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我,看见我身上那些痕迹,眉蹙紧,眸里多了一抹情绪。

我生活在夜场,习惯了察言观色,那怕她的情绪很淡,但我也能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轻视。

她浑身上下打扮都价值不菲,光是脚上那双高跟鞋就是我小半个月的钱。

她似乎根本不想理会我,而是大步走向了黎厉,“黎厉,我说过的,不要被我抓到了,抓到一次我们就退婚!这件事我会告诉周伯父的,以后咱两的婚事就这么完了。”

她语气冷静,完全不像是捉奸,而是像是抓证据。

我从话语中明白,她就是那个黎厉的未婚妻。

黎厉扔了烟,眼睛发狠的看向了女人,“黎音,你装什么!你不就是想早点退婚,去跟我家那个私生子在一起吗?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为了不跟我结婚,不惜跑到国外躲两年!”

黎音的脸色变了,吸了口气,“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扯他,明明是你自己不洁身自好”

她的声音极大,丝毫没有顾忌。

黎厉那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的情绪愈发浓烈。

两个人僵持的对视着。

“梁先生来了?”外头侍者恭敬的唤了一句。

我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下意识的一怔,仰着头看去,光影逆了过来,模糊了那人的轮廓,他从廊道走了进来,身上那清冷甘冽的气息格外熟悉。

我心脏仍不住一颤,那张清峻冷冽的面容就落在了我的眼底。

我一眼认出了他。

是那位梁先生。

可他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目不斜视的走向了黎音,“阿音,别闹。”

嗓音温柔。

完全没有在我面前的那种生人勿进的冷冽。

黎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靖深哥……”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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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生带着黎音走了出去。

蔷薇感受到我的目光,回头对我苦笑了一下。

看样子她也知道黎音对梁先生的特殊性。

我和蔷薇在此之前在会所里多少有点你追我赶,水火不容的意思。

却突然在此刻,面对黎音的时候达到了某种微妙的惺惺相惜的感觉。

梁先生和黎音突然的同屏出现对我来说有点冲击。

我转身去了人头蹿动的更衣室,准备换下行头回家休息下。

刚把换好衣服,米娜姐就风风火火的开门杀了进来。

“没事吧?我听说梁先生带着女朋友来了?”

她以为梁先生女朋友过来抓我的奸,要来打我一顿。

我笑了笑。

“黎音那样的出身、那样的性子估计挨着我一下都嫌脏,打我绝对不会亲自动手的。”

米娜姐气恼的拍了我一下。

“还能贫嘴,看来没事。我忙去了。”

为了防止在会所出现什么冲突,所有的包厢情况都有经理密切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扣米娜姐的对讲机。

她是真的不知道今晚梁先生会带着黎音来,还是—拿我去梁先生这个大客户面前去卖了一个好。

看着米娜姐风风火火的背影,我的心有点沉重不想再接着往下想。

很多事情想的太透彻反而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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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崔喜,救我!】

我看着短信上的消息,有些心惊胆战,发消息的人是我以前在会所最好的姐妹李云溪,而时间是六个小时前,但我没看见。

当初我和李云溪一起下的海,我们是老乡当时一起租房,那个时候的我们都穷,有时候连泡面都得掰成两半吃。

但她长得比我好看,来会所不到三个月就跟了个有权有势的金主,那个金主很神秘,就连我们的经纪人也不知道他的来头。

自从金主包了她后,便断绝了她所有的不三不四的关系,为的就是让她从此以后干干净净的,这不三不四的关系也包括我。

她搬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叠钱,让我度过了最艰难的三个月,后来我也就再也没见过她。

算算时间也有两年了。

这两年我过得还可以,托她的福,会所的人都知道我和她关系最好,所以就连我们的经纪人,也就是老鸨,都特意关照我,有好的客户都让我先去,虽然没个长久的金主,但回头客也不少。

“呼——”男人的烟雾喷在我的脸上,我被迷了眼睛,一时睁不开眼。

男人低笑一声,微沙的嗓音在我耳边擦过,“在想什么?”

我朦胧地睁开眼。

清冷的灯光下照着那张公子哥的脸,他浑身上下穿着名贵的西装,竖着三七侧背,眉骨弓长,眼眸漆黑。

我不清楚他的身份,毕竟能在会所里玩得,都是有头有脸的,通常都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我只知道他姓梁。

“没什么……”我哑着声回。

我承认我是个心硬的人,但李云溪不一样的。

“抱歉,梁先生,我临时出了点事,能不能让我先走……”

这么好的一桩事情,彻底搅黄了,恐怕米娜姐也要骂我是个蠢得,毕竟梁先生出手阔绰,长得又好。

但李云溪真的不一样。

梁先生手指轻微攀附上了我的脸,我睫毛发颤的看着他。

他的眼睛像是冬日里寒潭,盯得我发凉。

我自知理亏,只能囫囵地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梁先生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极深,我看不透。

“你走吧。”

他说下这三个字,甚至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明白,我和这位梁先生恐怕再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我连忙穿好衣服,朝他鞠了一躬,压下心中的酸胀,尽量诚恳道。“谢谢梁先生的理解。”

他夹起了烟,恢复了往常的矜贵冷漠,“滚吧。”

淡淡的两个字。

我擦干了眼角的泪,走了出去,可不知道为何,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心却有些酸涩,像是什么东西被抽空一样。

像我这种人根本没资格关心自己的情绪,我慌忙的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李云溪,接电话的那头却是医院。

我不知道怀了怎样的心情去了医院,等我到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李云溪。

浑身上下都包裹了纱布,她仅仅能露出的皮肤上都长满了水泡,里面灌满了浓水,皮肤显然是被什么给腐蚀了,烂得可怕。

李云溪看见了我,对视上的那一眼,我还没说话,她的眼睛先红了。

她没有怪我没有早点看到她的消息,而是道,“崔喜,我想你了。”

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落下,两年没见的姐妹竟然落得如今这副模样,要是我能早点看到她的消息,会不会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跟李云溪说了好久的话,了解她这两年的现状,原来她跟的男人不是一般的金主而是整个东南地区最有权势的周家,现任周家的二少爷,周闵生。

周闵生对她极好,甚至是拿对女朋友的标准养着她,就连那些上流宴会都会带着她出席。

一个年轻富有财力的男人,对着她一心一意的专宠,她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心,可在这长达两年的温情中,她不可控制的沦陷了。

她犯了我们行业的大忌,就是金主动了心。

而就在半个月前,周闵生的未婚妻回国了,那几乎是和李云溪长得七分像的脸。而周闵生也提出了和李云溪结束这段关系。

李云溪做梦也没想到,周闵生包她只是为了把她当做未婚妻的替代品。

而后面的事情李云溪不愿意和我说了,只是在我走之前,她跟我说了一句话,“崔喜,永远不要爱上金主,永远不要……”

这个道理我们都明白,但到了那一步的时候,谁又控制得了自己的真心?而我能做的就是,永远克制自己的需求,当个麻木的人。

第二天我回到了会所,米娜姐告诉了一个消息。

梁先生包养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我也认识,是除了我以外,他点的最多的女人,叫蔷薇,真名我也不知道。

但那一刻我知道,我跟梁先生是彻底没戏了。


他冷淡的神情让我有些害怕。

黎厉抬起了我的下巴,我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轻微的颤抖着。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闻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却不小心被地板上的水滑倒。

摔倒之际我本能的抓住身边所有可以抓住的东西。

除了空气之外就只抓到了一条丝滑的领带,并带着它的主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我疼的眼睛直冒星花,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而黎厉因为有我做垫背虽然也一同摔在地上,但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黎厉看了我一眼,随后起身,优雅的把脏了的外套脱掉。

我疼得有些起不来,黎厉见状也没有要当回绅士扶我的意思,缓了好一会,我才恢复些力气。

黎厉看到我起来之后,挑了一下眉:“既然没事那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惩罚的事情吧。”

我想反坑,可是黎家家大业大不是我可以得罪的起的,但是一想到刚刚淹没在水中,生命慢慢流逝的感觉我就忍不住有些胆寒。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换一张方来人黎厉主动放弃惩罚我,不过片刻间我脑海里就有了想法。

我先是闭了一下眼睛,在心里面给自己壮胆。

黎厉看着我不在亲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怎么不继续了。”

我并不是很在意黎厉的辱骂,听见他允许我走之后,悬着的心终于得以放松。

我知道虽然黎厉表面上无动于衷但终究还是被我勾引成功,否则不会放我走的。

回到总部后,我刚想躺床上睡一会,老板就敲响了我房间里的门。

我看着面前带着虚假面具的老板,胃里翻腾不已。

老板这时笑嘻嘻的递上了一沓红票:“小喜呀,你好好干”

我“嗯”了一声接过来,心里面自嘲,这次黎厉彻底在我心里面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导致我现在只要一听见他的名字就有点涑。

老板见我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也有些心虚的摸了一下鼻子,然后哈哈笑道:“小喜,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坐在床上,随手把赚来的五万块钱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蒙着头沉沉睡过去。

晚上,缓解疲惫的我穿戴整齐前往会所,刚到地点雨娜姐就向我迎面走来。

“小喜,快点,又有一位找你了,而且这个人曾经还找过云溪。”

我有些好奇,同时心里又有点不安的感觉。

“雨娜姐找我的人是谁啊?”

“是……周闵生,你认识的,他今天特地为你而来,还让我们赶紧把你叫过去呢。”

“是不是推不掉了?”我眼神坚定的看向雨娜姐。

雨娜姐神情有些尴尬,同时也带着一丝同情:“小喜,抱歉,我知道你和云溪是好朋友,但是这个是老板答应的,我没有办法拒绝,实在是对不起了。”

我猜也是,雨娜姐想来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只是听到找我的人是周闵生我的心情还是不由自主的暗沉下去。

刚进包间的我就和周闵生来了个对视。

他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熨帖的西服在他的身上显得狂放不羁,我偷偷用侧眼打量着他。

终于明白为什么云溪会克制不住对他动心。

周闵生挥了挥手,其他人都自觉的把酒斟好,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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