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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精品》精彩片段
刘闪想尽快熟悉宫中的地形,他漫无目的地拐了几个弯,径直往一处大殿走去,黄晧领着几名内侍和婢女紧跟身后。
“陛下,前面是披香殿,是要见张贵人吗?”黄晧小心地问道:“要不要……小奴去通传一声?”
“呃……昨夜的……嫔妃是何人?”
“陛下,昨夜正是张贵人。”
“这个张贵人是何来历?”刘闪停下脚步,然后大胆地问道,心里却嘀咕着,黄晧应该不会起疑吧。
“陛下整日操劳,想必不记得了!”黄晧躬身说道:“陛下,张贵人乃是前西乡候、车骑将军张飞之女,名叫张星忆;她侍奉陛下已有六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昨夜,张贵人光溜溜地退出被窝,这个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刘闪欣喜地说道:“好!就去披香殿!”
刘闪说罢,两名内侍快步前去通传。
“臣妾,见过陛下!”
“孩儿,拜见父皇!”
披香殿内,两个孩童和几名女婢跪地相迎,张贵人微蹲作揖行礼,刘闪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抓住张贵人的手。
肤若凝脂,肌肤似雪,或许是第一次碰女人的原因,刘闪刚刚触到张贵人的手,真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刘闪没见过真正的张飞,只能忆起影视剧中张飞的模样。他实在难以想象:传说中五大三粗的猛将张飞,竟然有此温婉秀丽的女儿!
刚才两名孩童称自己为“父皇”,想必他们都是张贵人所生,刘闪感到很意外:如此年轻的张贵人,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不知用了什么秘方,身材恢复得极好,如同普通少女一般,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以后,不必行此大礼!”刘闪略有不悦,他极不喜欢那种见人就跪的礼仪。
“我……朕……跟张贵人聊聊,你们都别过来!”
刘闪说罢,几名婢女赶紧将两名孩童带往殿外的花园,黄晧和几名内侍,则老老实实地在殿外等候。
刘闪轻轻地揽着张贵人来到榻边,手上稍稍用了点力,张贵人顺从地躺在床上;看着她身上美艳的汉服,刘闪却不知从何处下手,突然想起那张看不懂的遗表。
“我能相信你吗?”刘闪强忍着内心的躁动,犹豫着问道。
“陛下,臣妾……”
“算了,你帮我念念吧!”刘闪郑重地将白绢交给张贵人,然后说道:“这是诸葛……呃……相父临终时的手书。”
张贵人也不再迟疑,起身后捧着遗表,大致扫了一眼,然后抑扬顿挫地朗声念道:
“伏闻生死有常,难逃定数;死之将至,愿尽愚忠。臣亮,赋性愚拙,遭时艰难,分符拥节,专掌钧衡,兴师北伐,未获成功;何期病入膏肓,命垂旦夕,不及终事陛下,饮恨无穷!伏愿陛下:清心寡欲,约己爱民;达孝道于先皇,布仁恩于宇下……”
这份遗表类似于文言文,刘闪清楚地记得并无标点符号,他实在想不通,不知张贵人是如何准地“断句”!当然,刘闪能理解这封遗表里意思,张贵人念完时,他已经红了眼眶。
“爱妃,你既是三叔的女儿,也是……”刘闪说着,突见张贵人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刘闪也没在意,继续问道:“依你之见,朝中之臣,我应该相信谁?”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张贵人恢复正常后柔声说道:“陛下该信任谁,丞相早有言明。”
“早有言明?”刘闪有些疑惑,又想起上学时曾背诵过的《出师表》,其中某些章节仍然记忆犹新。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
刘闪快步走出屋外,正想让黄晧传这几人去宣室殿,却见一名信使飞奔而来。
“报……陛下,征西将军魏延,有急表上奏!”
果然来了!刘闪诡异地笑着。
“传众臣,崇德殿议事!”刘闪胸有成竹地说罢,几人一同前往崇德殿。
崇德殿内,众大臣刚刚离开又再度返回,一名近臣宣读了魏延的奏表:
“征西将军,南郑侯,臣魏延,诚惶诚恐,顿首上言:杨仪自总兵权,率众造反,劫丞相灵柩,欲引敌人入境。臣先烧绝栈道,以兵守御。谨此奏闻。”
此时,吴太后没在殿上,刘闪感觉轻松了许多,他并不关心这份奏表的内容,只是拐弯抹角地问了几个不相关的问题,知道了几个大臣的姓名和职位,众臣对此并未生疑。
就在众臣议论纷纷时,又有杨仪的奏表传来,他却在奏表中说魏延谋反。
杨仪和魏延都称对方造反,这下殿上可热闹了,众臣一致认为魏延在诬陷杨仪,好几个大臣甚至以全家性命为杨仪做保。
殿上众臣议论了很久,刘闪对此并未表态,只是要求认识的蒋琬,将国内当前的人口户数、粮食产量、赋税征收、士兵招募、官员配置等情况,整理汇总后尽快送到宣室殿。
刘闪伸了个懒腰,黄晧就像刘闪肚里的蛔虫一般,秒懂了刘闪的意图,大声呼道:“退朝!”
此时已到中午,刘闪却还没吃早饭!
看来,想做个“勤政”的皇帝还真不容易!
刘闪不知道哪里可以吃到饭,他也懒得问黄晧,径直往披香殿走去,看能否在“熟悉”的张贵人那里蹭到一顿吃的。
黄晧确实很会办事,刘闪还没来得及跟张贵人套近乎,午膳就已经送来,共有36道菜,多数是珍稀肉食,另有少量的面饼和羹汤。
张贵人仿佛有事要离开,刘闪却想与她边吃边聊,顺便交流一下“感情”,执意让她坐下,并差婢女将两个孩子一同带来。
刘闪早就饿了,更想品尝一下宫里的御膳,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两个孩童刚拿起筷子,却被张贵人给止住了。
原来,按照几百年前高祖传下来的规矩,皇帝以及各级妃嫔的膳食,各有不同的标准!刚刚送来的是皇帝的午膳,他们自然不能吃。
“都快吃吧,以后不会有这些规矩!”刘闪正色说道,张贵人和两名孩童一再谢恩,这才拿起筷子。
几人吃饭的过程中,刘闪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这两名男童确实是张贵人所出,其中大一点的叫刘瑶,现在已经5岁;年龄稍小的叫刘琮,现在刚好3岁。
天子的御膳确实美味,刘闪的肚子涨得圆滚滚的,也没了对张贵人动手动脚的兴致,这才慢慢地逛遍了皇宫各处。
此时的大汉皇宫,其规模并不大。目前已建好的只有建章宫,崇德殿、宣室殿、披香殿、承德殿等几十处设施,全都挤在建章宫内。
由于刘备称帝至今只有13年,其人力、财力和物力自然比不上魏、吴两国,更不可能与鼎盛时期的大汉相比,加之近来征战不断,成都的皇宫有此规模已是不易。
宣室殿内,刘闪享用美味的晚膳后,正在无所事事时,一名内侍躬身托着盘子过来。
盘里整齐地放着十几个通体黑色、刻有金色文字的木牌,刘闪自然知道是什么,心头一喜,正要行使自己的特权时,这才发现不认识上面的文字。
“张贵人!”
“陛下,请问……哪个张贵人?”内侍小心地问道。
“除了张星忆,难道,还有几个姓张的?”
“禀陛下:姓张的妃嫔,共有三位。除了张星忆之外,还有一位,是前年选秀之后册封的张兰贵人,另一位,也是前“车骑将军”张飞之女,她就是张皇后。”
“张皇后?”刘闪疑惑地问道,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皇后,并且盘子里只有两个看起来像“张”字的牌子。
“十年前,陛下曾交代过,不要把她的牌子拿过来。”
“哦?十年前?我……朕说过吗?”
“陛下,小奴不敢妄言!”
“朕倒是忘了这事!”刘闪见这名内侍一直低着头,于是问道:“你告诉朕,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听说……她长得丑,所以……”
“就张星忆,你先下去!”
“陛下,去披香殿,还是承德殿?”
“披香殿!”
这名内侍不再多问,躬身退出后,刘闪又觉得奇怪,这难道跟电视上演的不一样?难道皇帝临幸妃嫔,不都在自己的寝宫吗?
其实刘闪不知道:在清代以前,皇帝既可以在自己的寝殿过夜,也可以去任意嫔妃处。由于明朝嘉靖年间发生过一次“宫女起义”事件,从此之后,那些皇帝都吸取了教训,再也不敢随意“乱跑”。
在很多清代的影视剧中,经常有皇帝随意到嫔妃处过夜的剧情,其实,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夜,熟悉又陌生的张贵人。
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刘闪初尝女体的纷芳,深深地沉沦在温柔厢中不能自已。
周循,东吴名将周瑜的长子,有周瑜的遗风,深受孙权的厚爱。他不仅被封为骑督尉,还迎娶了吴皇孙权的长女孙鲁班。黄龙元年(公元229年)周循病逝后,孙鲁班又嫁于全琮。
丢了巫县、巴东城和秭归城的全琮、潘濬、孙桓等人回到建业后,他们都未受到责罚,孙权只是令他们在陆逊帐下将功补过。
当然,这并非因为全琮是孙权的女婿,而是孙权明白:姜维是诸葛亮的传人,他用兵诡诈,并且陆逊也在他手上吃过亏。
陆逊一再强调夷水要塞的重要性,全琮立功心切,明里暗里想了很多办法,终于接下这个重任。
孙权亲拨两万兵马给他,并征召民夫一万多人,希望能在元宵节前完工。
夷水要塞位于夷水的北岸,南侧是湍急的夷水,北侧是陡峭的佷山,距离长阳城大约半日路程,过了长阳就是宜都。
因此,夷水要塞一旦建成,吴国只需在此驻扎两千兵,就能轻易阻挡十万蜀兵,恩施通往宜都之路就被截断,陆逊再无后顾之忧。
……
关索按照姜维的指示,引兵五千来到佷山。
“立刻砍倒大树,安营扎寨!”关索说罢,又走到山顶南侧看了看,然后令道:“将这几棵树砍倒,将地面整平!”
罗宪上前几步,往崖底看了看,略有担心地说道:“关将军,我才五千兵马!我一旦发起进攻,吴军必会杀上山,我如何能挡?”
“此地山势险峻,易守难攻,我携了一月之粮,有何担心?”关索不屑地哼道 。
“关将军,话是如此,只是……”罗宪犹豫着说道:“我刚到军中,大将军就令我来此地袭扰吴军,这恐怕……”
“罗将军,不要妄加猜测!本将相信,大将军绝不是那种人!此事不得再提!”
“诺!”
自南中跟随关索以来,罗宪非常了解关索的性格,知道关索不会怀疑任何一个人,罗宪的嘴角动了动,并未继续说话。
在罗宪看来,姜维令关索引兵来此,明显是把关索和五千蜀军当成了诱饵!
从吴军稍后的部署上来看,罗宪并未猜错:
蜀军扎好营寨,整平空地后,五架投石车组装完毕,关索立刻命人将其架起。
此时,山下的夷水要塞一片忙碌,两千多民夫正在紧张地施工。
突然,几块巨石从天而降,砸在工地上轰隆作响,这声音让人无比胆颤。
吴兵和正在修建的民夫刚刚回过神,又有几十把标枪从天而降,引得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他们赶紧找地方躲避。
这一轮袭击之后,山上的蜀兵再也没有发动齐射,只是偶尔投几个巨石或标枪,这样的攻击没有造成吴军的巨大伤亡,但下方的夷水要塞,再也不敢继续施工。
没人知道巨石何时会落下,没人知道这些石头会砸在何处,没人愿意成为被砸中的“幸运儿”!
“全将军,蜀军何时驻于山上?他们又如何带来的投石车?”孙桓奇怪地问道,警惕地注视着山顶,生怕又有巨石和标枪落下。
“全将军,蜀兵实在太狡猾!他们驻于山顶,居高临下可威胁我,我却对他无可奈何。”周鲂望着山顶说道。
“全将军,你……可是立过军令状啊!”孙桓担忧地说道:“若不赶走山上的蜀兵,很难在元宵节前建成这座要塞,我不敢延误工期啊!”
“可恶!实在可恶!”全琮仰望着山顶,愤愤地令道:“孙桓,引兵两千,屯于要塞以西两里,扎起壁垒,阻挡恩施方向过来的蜀军援兵。”
“诺!”
“周鲂,引兵三千,立刻上山,打探蜀军虚实!”
“诺!”
……
一个时辰后,周鲂顺利地爬上山,接近了关索的营寨,心头暗叫不好:
蜀军营寨的四周,皆有横杠的大树做为掩体,寨外近百米内的大树皆被砍倒。若是两兵相接,寨中的蜀兵居高临下,只需一通箭雨,攻寨的吴兵将很难应对。
事实也是如此,周鲂发起两次试探性的攻击,吴兵损了几十人,却无一个人能靠近营寨,寨中的蜀兵无一伤亡。
周鲂报回蜀军的部署,全琮苦无破敌之法,只好派人向陆逊请教;陆逊听闻佷山上有一支蜀军,于是连夜来到夷水要塞。
“本相一直注意着秭归和巴东的兵马调动,佷山上的蜀兵,很可能来自永安!”陆逊狐疑地问道:“有多少兵马?何人统领?”
“兵力大约四到五千,至于领兵之将,暂时还不清楚。”全琮如实回答,随即又担心地问道:“丞相,可有破敌之法?”
“现在是冬季,雨水稀少,就算山顶扎寨的蜀兵粮草充足,他们仍然需要大量的饮水。要破蜀军,其实不难!”陆逊自信地说道:“蜀军取水之地,必是长杨溪!”
全琮心头大喜,陆逊继续说道:“传令:孙桓,领兵三千,驻于长扬溪,阻止蜀兵下山取水;周鲂,领兵三千,在下山的必经之路设伏。”
陆逊令罢,诡异地笑道:“如此一来,蜀军断水,不能久持,不出十日,必然退走!届时,我再布兵马,趁机全歼!”
两人领命而去,陆逊在全琮的恭维声中,冒着不时落下的巨石,视查了要塞的施工进展,然后在要塞以东搭起帅帐。
当夜。
孙桓在溪边搭起营帐,直到半夜,也没见到有蜀兵来此取水。
孙桓正怀疑陆逊的判断是否有误,突然听得一阵喊杀声,欣喜地跑出帐外。
“嗖!”
一支火箭擦着孙桓的鼻子而过,直直地插在旁边的一个营帐上,大火瞬间点燃了这顶帐篷。
孙桓赶紧后退几步,这才发现营寨内已是一片火海,四面都有火箭不停地飞来,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十名吴兵。
孙桓扎营的地方,位于低洼的溪边!
孙桓曾向陆逊建议将营寨扎在坡上,但陆逊坚决反对,孙桓只能奉命行事;眼下,蜀兵居高临下,这营寨如何守得住?
孙桓狠狠地咒骂着陆逊,未做抵抗就下令退兵。
孙桓回去见过陆逊,却见周鲂也灰头土脸的退了回来,并且损了一千多人!
陆逊见状并未生气,笑呵呵地招呼两人入座,并亲自倒上米酒。
“二位将军辛苦!我这“招投石问路”已见成效!看来,我估计得没错:姜维在佷山,至少投入了两万兵马!”
“两万?何以如此肯定?”全琮疑惑地问道。
“诸葛亮用兵谨慎,姜维却喜欢兵行险招,但他也会险中也会求稳。”陆逊喝了一大碗酒,然后说道:“蜀兵孤军驻扎在佷山之上,姜维必会保证他们的水源和退路的畅通。我让二位将军截他水源和退路,这不过是试探而已。”
周鲂和孙桓一语不发,陆逊继续说道:“我已探明:佷山之上,蜀将关索驻兵五千;长杨溪边,由蜀将吴班守卫水源;夷水以西,由吴懿扎下壁垒保证退路;其中,吴班和吴懿各有八千兵马。”
“既然如此,那……我该如何破敌?”全琮急忙问道。
全琮最关心的,就是这座要塞能否按时完工。
“将军勿急,其实,我早就料到姜维会来!”陆逊自信地笑道:“吴班和吴懿领兵到达后,我已暗中令陈表引兵一万驻守恩施,另有吕壹的一万兵马,屯于恩施以东的夷水隘口,我已截断蜀军的退路!”
“丞相,这样部署,确实包围了两万多蜀兵,但他们的粮草至少能坚持半月!我坐等他们粮尽也不是办法啊!这座城塞的工期,不可拖得太久!”
“将军勿急!就算拖个二十天,这座要塞也能如期完工。况且,要吃掉这里的蜀军,我只需十五日就够!”
“可是……”
“不用可是!据细作回报,目前,蜀军一共才十一万兵马。其中汉中部署四万,姜维手上只有七万人;只要我能歼灭这股蜀军,姜维必定元气大伤!届时,我再取巴东就易如反掌,秭归城也将孤木难支,姜维再狡诈又能如何?”
陆逊说罢,又安慰道:“我会向陛下上表讲明情况,延误工期之事,全将军就放宽心吧!陛下定然不会怪罪!”
“这样最好!”全琮嘴上说着,心头仍有疑惑:“只是……姜维诡诈,万一有什么变故,咱很难向陛下交待啊!”
“哼!”陆逊不屑地哼道:“这夷水狭长,不适合大军展开。我只要堵住两端隘口,蜀兵插翅也难飞!况且,我已令张承、诸葛瑾领兵两万来援,这会儿他们已到宜都,明日午间就能到达此地。”
陆逊说罢,突然将酒碗猛地拍在案上,狠狠地喝道:“我就不信了!我六万兵马,难道困不死两万蜀兵?”
“陛下,若是魏延反叛,以成都城现有的兵马,恐怕难以抵挡……”向宠犹豫着说道。
“不!魏将军绝不可能谋反!”诸葛自信地说道:“这很简单:若是魏延有谋逆之心,他为何用自己的家将行刺?岂非不打自招?”
“可是……陛下,魏将军未得诏令,引一万兵马往成都而来,这又作何解释?”
“罢了,速回皇宫!相信很快就有分晓!”诸葛辞别黄月英后,急忙返回。
在即将入城时,诸葛却被一个陌生的婢女拦住去路。
“陛下!”婢女恭敬地说道:“有人托奴婢将此信交给陛下!”
诸葛刚刚接过信,未及细问,这名婢女就匆匆离去,向宠欲要追赶,却被诸葛拦住。
诸葛折开信阅读后,有几个字并不认识,不过基本看懂了信中的内容,随之将信交给向宠。
“陛下?此信属实?”向宠不可置信地问道。
“魏延身为“左将军”,当今朝中,能将他调回者,除了朕和大将军姜维之外,恐怕也只有她了!”
“陛下的意思是……”
“向将军,朕得演一出戏!”诸葛冷冷地说道:“朕先把这潭水搅浑!你就帮朕盯着,每一条浮上来的鱼都不得放过!这一次,必将这些家伙一网打尽!”
“诺!”
……
崇德殿。
众臣已经得知诸葛遇刺和魏延南下之事,朝中大臣无不惶恐,一致认为魏延有反心,建议赶紧调回姜维的大军保卫成都。
“诸位爱卿!魏延将军战功卓越,深得先皇的赏识。当年,先皇兵进西川,攻略汉中,以及后面的夷陵之战,每次大战皆会钦点魏将军随行。今,朕又对魏将军多有封赏,更是委以重任,想必魏将军绝不会谋反!”
“陛下,诸葛丞相在世时,魏延就恃功而骄,多有不臣之语;今,他未得诏令,私自引兵往成都而来,必是谋反,罪当斩首!”
“谯大人言重了!”诸葛不屑地说道:“此事尚无定论,还有待详查!”
“陛下,对魏延不可不防啊!”蒋琬建议道:“我在剑门关尚有一千兵马,可急令柳将军严守剑阁,不许魏延兵进成都!”
诸葛未置可否,蒋琬继续劝道:“陛下,剑门关的守将柳隐,他既是微臣的门下,又是大将军的舅子,此人非常可靠!只要陛下下诏,他必能严守剑门关!”
“陛下,臣亦赞同蒋大人之意见!”费祎上前说道:“陛下可速发诏令,勒令魏延退回汉中,若他继续前往剑阁,必是谋反!”
“好!那就依蒋大人之意!”诸葛说罢,仍旧担心地说道:“朕还是觉得魏将军不会谋反,这背后应该另有其人。”
“陛下,会不会是刘永和刘理?他二人上次谋反未成,必怀恨在心,暗中派人行刺,这也不无可能。”
“不错!陈大人言之有理!”诸葛装作惊恐地说道:“眼下敌在暗,朕在明!唉!若魏将军真要谋反,恐柳隐将军的一千兵马难挡啊!”
“陛下,可立刻给大将军下诏,令他回师成都……”
“不行!”诸葛正色说道:“秭归至成都,就算日夜不停,也需五日之久,大将军远水难解近渴。况且,那边战情焦灼,不宜调动大将军的兵马。”
诸葛见朝中众臣议论多时,仍无有效的方案,于是说道:“朕实在不知是何人谋反。眼下,朕打算往永安一行!”
“陛下……这……”
“眼下,我大汉与吴国战事未休,朕决定,即刻前往永安督战;朝中事务,就由众位爱卿伺机而行。”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陛下若前往永安,路上至少需要三日行程,凶险万分,还请陛下三思!”
“此事不必再议,退朝!”
……
诸葛嘴上说“即刻前往”,他却故意拖延出发的时间。散朝之后,诸葛像上次御驾亲征一样,逐一与各个嫔妃告别。
然而,或许是诸葛不会演戏,他前往永安“避难”之事,被李昭仪看出了端倪,她执意要求一同前往。
细想之下,或许带个嫔妃更有“避难”的模样,诸葛便同意了李昭仪的请求。
诸葛磨蹭到次日日上三竿,这才带着李昭仪和二百名宿卫兵,大摇大摆地“仓惶”出城,直奔永安而去。
前几日,诸葛曾打造了一副马镫,并且将马垫加以改进,现在他所骑的马,已经加装了真正的马鞍,终于感觉舒服多了,骑乘也更加稳定。
或许是有李昭仪同行,诸葛当日“逃难”的速度并不快,加之道路难行,直到傍晚才走出五十多里,到达广汉郡治所的雒县。
行程间,各路宿卫兵的情报不停地传来。
北边的形势,跟诸葛预料的一模一样:昨夜,魏延带领大军来到剑门关前,以接到密信为由要求入关。
此时,成都发出的诏令还未送到柳隐手中,加之柳隐的官职和军衔都低于魏延,自然不敢多加过问,魏延的大军顺利入关后一路南下。
天明时分,诸葛继续往永安而去,刚刚走出十里,前方的探子来报:东广汉郡的五成县方向,有一队黑衣骑兵杀来,对方的身份不明,数量大约一千人,估计半个时辰就能到达雒县。
“向将军,依你之见,朕此时应该往何处去?”
“陛下,无需过多地谋划,就如真正地躲避一样就行!若刻意而为,恐露出破绽。”
诸葛点点头,犹豫着说道:“眼下,雒县并无兵马驻守,若我往东有黑衣骑兵,往北的梓潼郡方向,又担心撞上魏延,若往南可到犍为郡,但那边亦无兵马驻守,相信逃不了多远就会被擒;如今,只能折回往西走,经成都以南的广都、江源去往崇庆,那边有孟光的铸币坊,至少还有一千五百名无当飞军。”
“陛下,此路线应该可行!”向宠建议道:“陛下,既然有追兵,我就得加快速度!否则,必会引起怀疑!”
“不错!向将军果然谨慎,哈哈哈!传令:全速行军!傍晚时,务必赶到广都县。”诸葛说罢,二百多骑一路狂奔,直往广都方向而去。
诸葛仍旧让李昭仪坐在前面,从后搂着她,这种感觉特别舒服。
当然,诸葛的手一直没闲着,他突然想起电视上看过的马震情节,却因为此时宿卫兵太多,只能在手上占点便宜。
傍晚时分,即将到达广都时,前方又有探马来报:广都城四门紧闭,城上有将近一千名黑衣人驻守。
“情报果然很准确!”诸葛跑了两天,早已疲惫不堪,心里却很是舒畅,同时也在担心:这些亡命之徒,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集结数千兵马!看来,又有诸多的政策需要修改,否则后患无穷。
“昭仪,累了么?”诸葛逐渐放慢了脚步。
“只要跟陛下在一起,臣妾就不累!”
“喜欢骑马吗?明晚,朕带你玩个游戏!”
“陛下,是何游戏?”
“马震!”
“陛下,何为马震?”
“呃……这个……明晚你就知道,哈哈哈!”
这两日,诸葛一直在身后搂着李昭仪,他多次想起电视上看过的“马震”情节,奈何身边有众多的宿卫兵,自然不敢轻易尝试。
“陛下,我军后方和侧翼,各有一千兵马杀来!”
“时间刚刚合适,返回成都!”
“诺!”
身后,两千多名黑衣士卒紧追不舍,喊杀声越来越近,三里外也可耳闻。
诸葛和二百名宿卫兵直奔成都南门,举目望去,一名身穿盔甲的年轻将领正在列阵等候,他身后两千士卒无不面露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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