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霏微”大大创作,檀容韩晏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作为陪嫁丫鬟的檀容,她此生只求保命,与家人团聚。然而,嫡姐的新婚竟然逼她当替身,与世子爷韩晏销魂一场。她谨记自己地位卑贱,不曾动半点心思。可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爷却越来越离不开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无限恩宠。直到一切真相破灭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枚棋子!檀容心灰意冷,远走高飞。韩晏却慌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她!...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馨秀抿嘴一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世子爷点你做通房,还说若是得力,来年就升做姨娘呢。”
檀容顿时五雷轰顶,浑身发冷。
馨秀还不忘打听:“这么快就能抓住世子爷的心,许这样的诺言,该不会你已经……”
她说着目光往檀容肚腹上瞄。
檀容也不是三岁稚子,一下会意这目光含义,捂着肚子连忙否定:“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哎呀,我就是随便问问,跟你套套近乎,以后要是富贵了,别忘了我们就好。”
馨秀是韩王妃身边的大丫鬟,言谈举止都点到为止,让人挑不出毛病。
檀容语塞,无从辩驳。
小丫头将东西递上,她神色懵然地接过来,馨秀就此告辞离去。
檀容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房间里,盯着托盘上的桃红百子图袄衫,还有那塞饴糖的红枣子。
饴糖粘嘴,自然是暗示不要多嘴多舌,老实本分当个生子玩物,换取几件不要的好衣裳,吃剩的美味珍馐。
她以前见过做了通房的丫头,下场好的没几个。
檀容决定自救,她不能任由这事发展下去。只是现在看来,就连王妃那都已经通了气,还有谁能帮她?
蓦然间,她想到一个人,或许能成!
檀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去找这个人,但眼下没有其他可能。
她亲自求韩晏,也只能换来冷嘲热讽,又或者被责罚一顿。同样,她一个丫鬟,请韩王妃做主也是无用,根本不会搭理她。
思来想去只有这一可能,既然如此,她总要试过再说。
只不过现在去太显眼,而且手头上的活还没干完,她必须要妥善处理好。
大丫鬟也有管理其他小丫头的责任,平常她们都不服她管,现在一个个服帖得很。
谭容知道,自己被点为通房的事肯定是传开了。
如果单单如此,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通房哪里都有。韩晏的那些兄弟房里,不说十个八个,三四个总有的。
可这通房第一天刚定,立马就承诺来年升姨娘的可不多,那些小丫头婆子们都猜测檀容这是肚皮争气,肯定揣崽了。
这情况就不一样了,万一生个男丁,明年一升为姨娘,檀容立马就是半个主子的身份。
她们可不得现在就巴结讨好着?
檀容是有苦说不出,若是有这心思,她也就不叫屈,或许现在已经美得心花怒放。问题是她一点也没有啊!
这平白无故塞给她,那不是富贵,是烫手山芋,是祸害!
她熬到把该做的都做完,时间也接近傍晚,各院都忙起来,与白日里气氛不同。
这时候走动不容易被人记住,相互走动得太多。
暖香院里也点起灯,融融暖光驱散深秋的萧瑟,环绕假山栽种的月季仍在盛放,朵朵霜红。
卧房之内,地上一片狼藉,杯盘碗盏没有一个囫囵个的,全都摔得粉碎。桌布也撕扯成片。
就连珠帘纱帐都拽掉一半,可怜巴巴地耷拉下来,倒地的椅子横在旁边。
苏婉欣坐在最里面的桌子前,慢悠悠喝着茶。她方才发泄了一通,心情总算舒畅一些。
丫鬟婆子一点点收拾残局,动作稍有缓慢就会挨她打骂。
“没脸的下贱蹄子,让你干点活都这么慢,是不是背着我想勾搭谁啊?问你话呢!”
苏婉欣说着抬脚一踹,蹲着捡拾碎片的丫鬟一下栽倒,划伤了手,血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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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女人,无所谓。”韩晏淡淡说道。
檀容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只觉得笼罩在昏黄光晕中的俊容,有种难形容的静谧美感,与平常的喜怒无常全然不同。
那双桃花眸眼尾微红,沉静而深邃,映着烛光,竟然有几分温柔之色。
檀容觉得自己疯了,要不就是困糊涂,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韩王府世子爷温柔,这简直比太阳永生沉没还可怕。
韩晏察觉到注视,眸光一瞥,方才那些岁月静好的美意荡然无存,只有狡黠而恶意的笑容慢慢浮现。
“怎么?被我迷上了,看得如此出神?”他调笑道:“我今日救了你,打算怎么报答?”
“奴婢多谢世子爷解救,这辈子做牛做马,任劳任怨。”
“这不行,你本来就是我的丫鬟,做牛做马不是理所当然吗?”
“世子爷,奴婢真的没什么可回报的,要不下次多替你挡几回酒?”
檀容说这话是认真的,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至于日常工作那是本分该做的,不算报答。
韩晏直直盯着她,不说话。似乎有那么个瞬间,檀容觉得世子爷要笑,但又生生平静下去,面色了无痕。
“谁说不能报答我?你可以做我通房。”韩晏说着一把攥住檀容手腕。
药盒顿时掉落在地,檀容立即想挣脱,奈何韩晏攥得紧,根本没办法。
“世子爷,你一定要戏弄奴婢才开心吗?”她责问道,心中万分委屈。
“让你做我通房,是看得起你,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奴婢从未想过!”檀容豁出去,就算会惹怒韩晏,现在也必须要说:“世子爷你找别人吧,有得是人乐意,但不包括我!!”
她已经做好被责骂,挨打的心理准备。
依照这些日子对韩晏的观察,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得什么好果子吃。
可当通房这万万不可,苏婉欣绝对会发疯。
万一因此让她对妹妹下手报复,檀容不能冒这个险。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韩晏只是盯着她片刻,像是仔仔细细观察她的反应,随后竟然不再提这件事。
“你以后就搬到碧纹房间住,升为一等丫鬟。”
檀容愣了下,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韩晏嘴角微扬,也斜她一眼:“又想做通房了?”
吓得檀容立马不再吭声,生怕这位大爷又变卦。
一等丫鬟那就是大丫头,不仅有单间住,月钱都有所提升,平常府中逢年过节分发衣物布料首饰,规格等级也会完全不同。
这是她以前在苏家,做梦都没想过的。
韩晏漫不经心道:“你今日做的不错,赏你的。”
“奴婢谢过世子爷。”
韩晏没再说话,只是无声地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檀容此时已经重新包扎好伤口,行礼后慢慢退出内室。
到了外间,李嬷嬷已经在等着她。
“世子爷交代让你住碧纹的屋,你的东西已经收拾出来,你点点少没少?”
她说着丢过来个包袱。
檀容打开一看,里面都是自己的衣服等物。这应该是趁她过来上药之际,进到下人房收拾出来的。
她想起自己藏在床铺底下的药膏,那是夜莺送给她的!
檀容在包袱里一通摸索,总算是找到了,她轻轻松了口气,重新系好包裹:“东西都齐全,有劳李妈妈了。”
李嬷嬷也没说什么,转身往碧纹的单间走去。檀容抱着包袱紧随其后。
其实她自己没什么东西,就几件旧衣服跟攒钱的匣子,她方才看过了,一点都没少。
幸好熬药的过程很顺利,檀容怦怦乱跳的心总算慢慢安稳下来,小心看顾着药炉。
“你就是新来的吧?”
灶间门口,有人问话,声音明丽轻快。
檀容转头一看,是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丫鬟,依着门框而立。
她穿着耦合色绫袄,下配水绿裙子,衬得水蛇腰更婀娜。
檀容老实回答:“我是新来的,叫檀容。”
“我当是多么标致的人儿惹得咱主子爷不由分说要过来,结果打眼一看普普通通嘛。”那丫鬟脸上笑着,眼睛却充满端详审视,言谈之间略带嘲讽。
檀容谦逊地回应:“说的是,世子爷心血来潮,咱做下人的也不敢违抗,到哪都是干活的命。”
“真没劲,是个温吞吞的!”丫鬟一撇嘴,似乎不满意檀容的反应。
檀容面上微笑,心里腹诽,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丫头,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早就烂熟于心。
然而丫鬟并不走,反而凑过来,坐在她对面继续搭话。
“我叫紫烟,是这院里的大丫头,府中各路消息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紫烟姐姐真是厉害啊,以后多得仰仗你。”檀容半真心半敷衍,并不怎么热忱。
与不熟的人打交道太耗心神,她一心只想熬药,做好本职工作。
奈何紫烟的屁股就像被糨糊黏在板凳上,东扯西扯竟然说不完。
檀容初来乍到,不想赶人惹麻烦,只能支棱着耳朵听,捧哏似地回应两句。期盼对方良心发现,能主动离开。
说着说着,从紫烟嘴里蹦出来个名字,令檀容精神稍稍一振。
“夜莺?你知道夜莺?”
“当然,整个都城内有谁不知道?夜莺可是连枢密使杨大人家都偷过,听说偷来的东西都卖掉换钱,散给穷苦百姓。”紫烟说道。
檀容这还是第一次知晓,在苏家整天不是忙着干活就是被苏婉欣折磨,根本不怎么接触外面。
苏家不准下人们乱传话,除了府内事务以及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外,其他的根本说不上几句。
檀容不由问道:“这不就说书里讲的劫富济贫的侠盗吗?”
“谁知道呢,又没人见过夜莺,传言里是这样,不过本事确实高,到现在都没被抓到。”
紫烟不以为意。
檀容很想说自己见过,但她知道这秘密要藏得严严实实,这辈子都不能同别人说起。
她的心思不免飘荡起来,那晚夜莺出现在府里,很可能也是奔着偷窃而来。只是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得手。
她还记得儿时曾听娘讲过那些流传下来的老故事,当中就有飞檐走壁,快意恩仇的侠盗。
他们嫉恶如仇,到处劫富济贫,高超的武艺躲过一次次追捕。那些贪污腐败的狗官只能在他们身后气得跳脚。
夜莺也是这样的人吗?
紫烟见檀容神思缥缈,不由冷嘲热讽:“像你这样的最会做梦,准以为这是什么侠义浪漫之事。当窃贼的人多半猥琐油滑,不是好东西!”
檀容垂眸没吭声。
紫烟也没了聊天的兴致,她自认看透檀容底子,就是和往日那些俗脂庸粉一样的丫头。于是扭身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檀容没搭理紫烟,一心回想之前种种。
她不确定夜莺是好是坏,但那晚只有他帮了自己,这才免遭疾病缠身,也避免春光乍泄的羞辱。
仅凭这一点,他值得一声谢谢。
汤药终于熬好,檀容小心翼翼地倒进瓷碗里,端着托盘准备送过去。
结果刚出了灶间,她就见到苏婉欣带着丫鬟进院,她想退回去避一避,刚一转身就听见尖厉的女子嗓音响起。
“站住!给我过来!”
是苏婉欣。
檀容极不情愿地转过身,端着托盘走过来,低头屈膝行礼。
苏婉欣头戴金丝珠钗,身穿百蝶粉底云缎袄,下着翡翠撒花褶裙,衬得姣好的面容更显贵气。
只是她吊眉斜眼,冷瞪着檀容,辜负了原本的美貌。
“你这蹄子给世子爷灌了什么迷魂汤,把我的人害得这么惨,改日我该管你叫夫人!”
檀容低头恭声回答:“奴婢不敢,奴婢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巧合。”
“怎么偏偏就春桃跟王嬷嬷出事,你当我是傻子吗?真看不出来啊,平常装得无欲无求。”苏婉欣边说边围着檀容转了一圈:“原来打娘胎里就狐媚犯浪,贱人!”
檀容低头不吭声,她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被怪罪,只要她这个人还活着,就碍苏婉欣的眼。
“这才多久,都能近身服侍世子爷,我看你是想爬床吧?”
“奴婢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苏婉欣凑到檀容耳边,恶狠狠道:“小贱人,你别以为攀着世子爷,我就动不了你,照样让你死得凄惨!”
然而老天爷并没有站在她这边,等到一回府,大麻烦就迎面而来。
韩晏出府去春香楼的事,韩王妃知道了。
所有跟着世子爷外出的人都被叫到王妃住的养心苑中。
一进来,她就听到王妃喝令:“跪下!”
檀容照做,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事要糟糕。
她悄悄抬头,一眼就看到站在王妃后面的苏婉欣,今日穿着正红绣金雀衣裙,人是锐气而姣美。
韩王妃则低调得多,象牙色暗花圆领长袄,搭配水蓝细褶长裙。头发挽起,只有居家的简单珠簪固定。
她面容含怒,斥责的声量虽然不大,却令人胆战心惊。
“你们一个个都是死的吗?世子爷还伤未愈,你们就敢让他去喝酒?你们是不是心不在王府,我就发慈悲把你们都撵出去!”
一众下人磕头哀求,其余的啥都不敢多说。
一通训斥过后,韩王妃缓了缓气,明显神色稍有缓和。
苏婉欣这时候扶着她关心道:“母亲,您千万保重身体,别气坏了自己,其实夫君要做的事,这些下人也是不敢违抗。”
“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气他们竟然不会偷偷禀报一声吗?难道都是死人不成?”
“母亲莫生气,这当中肯定是有缘故,儿媳身边的嬷嬷听到说,原本是有人要来禀报的,结果被世子爷身边的人给拦了。”
“有这种事?!”韩王妃闻言怒火重上心头:“是谁?”
苏婉欣装作回想的模样。
在她说出前边那些话时,檀容就知道事情不好,她这个嫡姐一定是冲自己来的。
果不其然,在略微“想”了一瞬后,苏婉欣说出檀容的名字。
她身边另外一陪嫁嬷嬷站出来,对王妃添油加醋:“这檀容之前偷过我们夫人首饰,后来世子爷宅心仁厚,把她要走说亲自调教成才,现在这怕不是憋着坏,报复吧!”
苏婉欣适时地轻声呵斥:“程妈妈,你不要胡说,这都是没影儿的事。”
“老奴多嘴,还请王妃,世子夫人见谅。”
这一套下来,檀容知道自己今天非剥层皮不可。
该怎么办!
指望别人是不可能的,其余下人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就怕说多了引火烧身。
这些人自保还来不及,更不可能搭救一个外人。
檀容还没想出对策,韩王妃已经命人将她押到前边来。
“你就是檀容?”
“回王妃,奴婢就是。”
韩王妃紧盯着她,压着怒火问:“是不是你阻拦其他下人禀报晏儿外出的?”
“奴婢没有做,请王妃明查。”
虽然知道苏婉欣一定会陷害自己,但檀容也不想束手等死。
“你意思是世子夫人诬陷你不成?”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或许是程妈妈认错了人,又或者她老眼昏花,记性不好,记差了也有可能。”
檀容不卑不亢说道。
旁边的程嬷嬷啐了一口:“你个下流没脸的东西,我凭啥陷害你?你分明就是想借此报复我们夫人!”
“那程妈妈你拿出证据来,只要证明是我,我绝对不推辞。”
“小燕子他们都听见了!”
“小燕子是程妈妈你手底下的小丫鬟,她们当然听你的,这样的证词不可信。”檀容一本正经道。
程嬷嬷被气得够呛,但韩王妃在此,她不敢太动粗造次,只能瞪着牛眼怒骂:“你个小蹄子,不要脸!”
檀容心里其实怕得要死,可眼下她要是自己都不挣扎一下,绝对会被苏婉欣折磨死的。
檀容低头应承,心想苏婉欣还是打算跟世子爷好好过的吧,不然也不会想知道这么多隐秘。肯定是想投其所好,培养感情。
室内陷入短暂的沉寂当中,只有烛火烧得蕊子啪啪轻响。
苏婉欣终于又开口:“现在只能先拖延,世子爷正在兴头上,连王妃都送了东西,立即阻止谁都讨不到好。”
“请夫人做主。”
“事先这么办……”苏婉欣走到近前,低声耳语。
檀容听着听着眼睛微亮,这是个办法!
世事难料,檀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求到苏婉欣跟前来。以前在苏家遭受种种欺辱,她都硬撑着一口气,想早点远离这一切。
现在她还是这种盘算,只不过许是到王府见得世面比以往多了,她的心思也略有些活泛。
就连苏婉欣都颇含深意地嘲笑:“以前只当你是锯嘴的葫芦,一根筋拧到底。现在发现,倒是我眼拙,错看你藏着不少花花肠子。”
檀容沉默了一瞬,仍然低声辩解:“奴婢一直都真心以待,是夫人不相信。”
“呸!你就是个骚货,还有那么几分自知之明,晓得就算上了世子爷的床,也没有富贵的命,算你识相。”
苏婉欣骂人的劲头有所削减,之后要靠这小贱人传递信息,这时候逼急了没好处。她也不是只会发脾气的傻子。
她转身,从衣袖里抽出条手帕,浅青的底上隐约绣着蟒纹。她将手帕轻轻按在心口,长长叹息,微眯着眼,似乎沉醉到某种遐想当中。
檀容直觉自己不能再逗留下去,低声告退。
苏婉欣像是没听见,依然捂着心口,神色微痴。
旁边的程嬷嬷会意,拽了檀容一把,用眼神示意她可以离开。
檀容起身退出去,穿过暖香院之后,奔着后花园而去。
韩晏回到府中已经酉时五刻,刚进梨香院就听到禀报,檀容出事了。
他眉头一皱,冷冽的目光牢牢盯着面前的李嬷嬷,生生能刮下一层皮来。
李嬷嬷垂头,心中颤抖,也就仗着年岁大才面上稳住:“下午她不知怎的去后花园,失足掉进湖塘里,恰巧当时没人在,挣扎了一盏茶时间才被捞起来。”
“她为何会到那里去?”韩晏声音阴鸷,他朝身后的七重一伸手,后者立即明了,将腰间的马鞭解下,递上。
李嬷嬷见状,忍不住一哆嗦,整个人都微微往后缩。
“接着往下说,我让你停了吗?”
“……回世子爷,檀容现在正在房里看病,世子夫人请了府外的大夫,是锦都城里有名望的医者,想必不会有大碍。”
“苏婉欣找了外面的人?”韩晏声音一冷。
李嬷嬷误会,赶忙解释:“之前的府医不知怎的突然恶疾,告老还乡,新府医还未请到。所以这才劳烦世子夫人出面的。”
韩晏垂眸,默不作声,马鞭攥在手中,梢头轻敲着另外的手掌。
李嬷嬷大气不敢出,心中害怕会被责罚,她这把年纪,平日里又体面,丢不起这人啊!
同时她也暗暗怨恨檀容,好端端地跑去湖塘做什么,连累她在这经受煎熬摧残。
韩晏没再搭理她,直接出了屋。七重就像影子般紧随其后。
待人走后,李嬷嬷这才敢大大地出一口气,脚已经有点发虚,摸了摸额头,尽是细汗。
此时的檀容躺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盖着厚被子,脸颊浮现病态的红晕,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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